微妙的目光。
他怔愣了一下后笑了笑道:
“快休息吧,天不亮就要赶路,那边的事情不去听不去想就好了,世间太多不平事,我们手中无权,又不能斩尽不平人,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男人说完,确定他不会再去闹事了,才靠着树睡去了。
周戈渊靠着树,看着树影间隐隐绰绰的月色,直到耳边女人的哭求声停止了,他才面无表情的垂目。
原来,脱去了华丽的王袍,没有了权势的光环,他也是苦苦挣扎的蝼蚁,是不值一提的芸芸众生。
史书上不会记载蝼蚁,可是历史的一粒灰尘落在蝼蚁身上,便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大山。
原来,这就是阿音心中的渴望和野心。
天没亮又要继续上路了,一路向北,去黄河边上。
而有两个女囚,永远留在昨夜,因为不堪受辱,自尽而亡了。
临行前,周戈渊起身去到那两个女囚身边,看着她们衣不蔽体,便是死后也没能逃脱厄运。
他默不作声,将路旁干枯的野草拔下,盖在了她们的身上才离开。..?
谢德音在南阳寻了许久,没有找到,之后去了襄阳。
到襄阳时,终于有了线索。
说是有个医馆曾经见过长得像王爷画像的男人,谢德音匆匆而去,等她到时,医馆的学徒正在说着:
“那日他背了个生病的老汉来,我们东家的大姑娘看上那男人长得高大俊俏,虽然比你这画像上瘦了很多,但还是摸样俊的很。我们东家没有儿子,要招他为婿,谁知道他不声不吭,背着他爹就走,后来我们东家骂了声不识抬举,就没再见过了。”
“可知他们去了何处?”
“听着他爹当时病的昏昏沉沉说了句什么要回家乡,听着口音是豫州的。”
谢德音闻言抓紧了元宝的手臂!
他们回了豫州!
为何路上没遇到?
“回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