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如果想解气,我们不妨等一等,再有一个时辰,翰林院就下职了,明着不行,打闷棍谢将军总会吧?”
谢祁安从未与女子靠的如此之近过,只觉鼻尖萦绕着幽香阵阵,浓淡相宜。
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以及她说打闷棍时,唇角扬起的弧度,眼底闪过的狡黠,谢祁安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扑通扑通的,便是那日突围的时候,心跳都未如此快过。
在他以为萧妱韫表面沽名钓誉,实则内里不堪时,得知她只是不与自己计较,便是著书,也多是为养家而已。
他对她心生怜惜,感之不易的时候,又观她与旁的女子不同的灵动一面。
一时间,谢祁安只觉得心口处火热,砰砰跳着。
萧妱韫说完,见谢祁安愣愣的看着自己不再说话,心中盘算着,是不是谢祁安不喜欢她这样说话时,谢祁安回神了,眼中晶亮道:.?
“此计甚好!”
萧妱韫见他此番神色,才含笑安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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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音并未陪他饮酒,今日她来癸水了,不宜沾酒。
周戈渊算着日子,心想,还挺准。
上个月便是这天办了琼林宴,她在席宴上喝了酒,晚间的时候二人起了争执。
这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原本这个月他都素着,吵架过后二人都添了许多的小心翼翼,她不提留宿,他也尊重她的意思。
原想着趁着今日她心情还不错的样子留下,没想到竟然还来了这碍事的。
一时心中升起感慨,只觉得时光都虚度了。
周戈渊与她说着:
“阿音,送走了你四哥,本王要出门一趟。”
谢德音微微怔了下。
周戈渊如今独揽朝政,朝中事需要他来决断,他所谓的出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