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欢而散。
没多久,北方道上响当当的裴爷被抓去吃枪子,这个纵横北方二十余年的枭雄,结束了他的一生。
在草色渐深的晚春,李家年轻人又来了,他是来带姐姐走的,他要把裴南曼最后的希望也带走。
那天,裴南曼追出家门,开车追了好几里,把两人拦下来。
“姐,你不能走!”裴南曼拦在车前,神情倔强。
“曼曼,让姐走吧,我要跟他去南方,留在这里,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姐姐从车里走下来。
“爸才是半个月,外面的人一个个不安分,想着自立门户,抢了我们过半的产业,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抛下不管?”
“爸已经走了,他的东西,就随之一起消散吧,那不是我们应该承担的东西。”
裴南曼紧紧拽着姐姐的衣袖,泪流满面:“可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最后姐姐还是走了。
............
窗外大雨渐缓,淅淅沥沥。
裴南曼端着茶杯,沉浸在回忆当中。
从八十年代到现在,几十年的时间,漫长的仿佛度过了一生,再回眸,物是人非。
秦泽咳嗽一声,“此情此景,我突然灵感爆发,想唱首歌。”
裴南曼果然被吸引注意。
“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吼哈。或者,另有高处比山高......吼哈。”
裴南曼:“........”
秦泽希冀道:“怎么样?”
“嗯嗯,好听极了。”
“我写歌的才华,全国都公认了。”
“嗯嗯,好厉害。”
什么狗屁歌,你这是安慰我,还是往我心里插一刀?
是要告诉我,一山更有一山高,我爸死的不怨?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