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共同点。”秦泽说:“他们的心态是一样的。”
“什么心态。”叶卿问。
“京城人看谁都是基层,沪市人看谁都是泥腿子。”秦泽道。
叶卿哈哈大笑,笑完,现学现卖:“嗨,基层。”
秦泽回击:“嗨,泥腿子。”
叶卿又道:“说真的,京城人真不像你们沪市人钱多,虽然两边的房子都值钱,可一个是金融都市,一个是首都,高层不管,就底层百姓来说,沪市更有赚钱的商机。”
秦泽道:“一个赚钱,一个收钱。”
叶卿装作听不懂,继续说:“我有个亲戚啊,娶媳妇,女方家要彩礼五十万,他没钱。就说,你们家两个儿子,如果将来娶媳妇,也要每个五十万,你们怎么办.....”
秦泽接茬:“然后丈母娘把彩礼提到了一百万。”
大长腿的叶姐姐楞了愣,又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边,灰头土脸的秦宝宝和钱诗诗还在引火,一直没成功,两人一边咳嗽,一边蹲在地上努力。秦宝宝被烟熏进眼睛,手背揉了几下,眉毛上就沾了黑灰。
真正的灰头土脸!
刚刚还夸下海口,说自己下面很好吃,结果发现,就算她下面好吃到人人交头称赞,可她连简单的生火都做不到。
煤球黑不溜秋的,这么硬的东西,怎么才能烧着?
这可把复旦高材生秦宝宝给难住了。
纸屑的火太容易被压灭了,又从来没接触过炉子这种东西,秦宝宝和钱诗诗已经做了十几分钟的无用功。
再看秦泽那边欢声笑语,蛆宝宝就恨的咬牙切齿。
“黑了心的蛆,黑了心的蛆。”她一边点火,一点碎碎念。
钱诗诗心说,哎呦,秦泽没说谎啊,她还真有这种奇怪的口癖。
摄像师把镜头对准秦宝宝,碎碎念也一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