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记得多少词儿。”
“忘光啦!”
“没用。”
“哎呀,我没去记嘛。”秦宝宝小拳拳捶他:“快枪手!”
秦泽眼角余光瞟到,猛一扭头,好家伙,两个摄像师一左一右,六个嘉宾鬼鬼祟祟的弯腰,附耳,做偷听状。
“喂!”秦泽道。
“喂!”秦宝宝道。
“你做你们的,当我们不存在。”众人摆手。
“导演,这节目没法录了。”秦泽喊道。
“不录了不录了。”秦宝宝两只小手啪啪拍打大腿。
姐弟俩把他们统统赶走,只留下一位摄像师,心无旁骛的拍摄。
“我先把歌词写下来,你边看歌词边唱。”秦泽道。
......
十分钟后,秦宝宝把调子和歌词记在心里。做为才华和美貌并存的秦蛆蛆,她的记忆力彪悍到让未经系统改造前的秦泽望尘莫及。
秦泽每天点着台灯熬夜背英语单词的时候,姐姐在阳台朗诵几遍,吃饭的时候朗诵几遍,上学的路上朗诵几遍,妥妥的就记住了。
姐姐的脑瓜子可见一斑,老爷子恨不得把女儿的脑子摘下来安到儿子脖子上。秦建章老同志时常感叹,闺女虽然聪慧,但女孩子在学术研究上,天生是弱势群体。结婚怀孕生孩子,还得带孩子,尤其国家开放二胎,女人哪有时间扎在学术研究上。
秦泽当时听的羡慕的不行,脑子里有两个想法:一,哪是弱势群体,明明是福利群体,闲在家里带孩子这么幸福的事放着让我来好嘛。第二个想法,老爸没事,以后姐姐去学术研究,我在家当奶爸兼全职老公。
两个想法都不能说,前者会被秦建章老同志拖进书房思想改造。后者......大概要住院。
眼见秦泽和秦宝宝姐弟俩信心十足的返回,嘉宾们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