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你自己被谁亲了,一点b数都没有吗?”王子衿气道。
“我,我睡着了。”秦泽弱弱道。
“也有可能某人贼喊捉贼。”苏钰意味深长的看向王子衿。
这女人,该不会是察觉到自己和秦泽的关系,然后像她宣布领土所有权吧?
“喂,你们谁亲他的啊,这头猪有什么好亲的。”秦宝宝使劲贬低秦泽。
“你自己不是经常亲他?所以,你家的猪,只有你能亲是吗?”王子衿斜她一眼:“是你亲的吧。”
“都说我经常亲他,为什么非要涂口红?”秦宝宝耸耸肩。
苏钰点点头,觉得有理。
王子衿幽幽道:“也许是某人在宣告猪的所有权呢,示威嘛。”
“是啊,有人在变相的示威,”秦宝宝看王子衿一眼,再看苏钰:“也可能是某人进攻的信号。”
苏钰看秦宝宝一眼,奇怪道:“就算有人亲你弟弟,你又吃什么醋。”
秦宝宝挑眉:“我特么没吃醋。”
王子衿:“呵呵。”
尼玛!
都快玩成狼人杀了。
秦泽心说,狼人你跳不跳,不跳我要放大招了。
他说:“对比一下口红呗,或者,你们谁带了口红?”
苏钰没好气道:“这种颜色的口红,女人都有的好吧。”
姐姐和子衿姐沉默。
艳红色的口红,颜色属于大众货,每个女人都会有,而且秦泽睡了一晚,没有刚印上去时鲜艳,想对比出来,你可能需要一双犀利的钛合金狗眼。
秦泽目光再看向苏钰,最后落在姐姐身上。
托腮,思考!
气的小脸发白的子衿姐、醋味十足的苏钰,使劲压抑着不爽的姐姐。
他犹豫道:“就,不能是妈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