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肯定要占自己便宜。
果然,秦泽搂着王子衿就是三分钟的吻戏,吻的子衿姐娇喘不已。
“别闹,你姐姐在外面呢。”王子衿双手推在秦泽胸口,“曹兵想对付你?”
“你怎么知道?”秦泽一惊。
“铁柱都跟我说了。”王子衿道:“顺便让他查了一下,曹兵是裴南曼的前夫,对吧。”
“嗯。”
“意气用事,说不上好坏,男人要沉稳不错,但不能丢了意气。”王子衿眨眨眼:“只要你和裴南曼没奸情,姐姐就支持你。”
“我要说我和曼姐是朋友,你是不是要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听”?”秦泽翻白眼。
其实没系统的任务,这件事他肯定缩了,曼姐有心教训前夫,他最多帮忙出力,而不是“放开你的前夫,让我来”这种状态。
“你怎么知道。”王子衿吃了一惊,撅着嘴:“你都这么了解我了吗?那......”
她感觉自己有点小心机,会不会惹他不喜?
“因为秦宝宝也这么说,她像是妈妈一样,把我看的死死的。”秦泽说。
这样的话王子衿就放心了,就像“反正大家都是心机表”这样的心理。
至于闺蜜对弟弟变态般的掌控欲,其实是心里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她王子衿都看出来了,一个如今身价二三十亿的男人,如果真的按捺不住骚动的心,谁拦得住?但秦泽却一直当着咸鱼,跟别的男人一样,乱七八糟的小心思或许有,可他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沉迷在声色犬马里。
年轻有为到足以吊打那些所谓的十大杰出青年的人,却当了二十三年的咸鱼,在自己之前,连个像样的女朋友都没有,说出去简直不可思议。
这份毅力,或者说倔强,是王子衿最欣赏他的地方。
“阿泽,告诉你一个。”王子衿低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