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恰好此时,秦泽捧着碗进房间,“醒了就把药喝了,有点苦,”
苏钰别过头去,给他一个后脑勺。
裴南曼笑容玩味。
“她的病真没问题了?”裴熟女问。
“烧退了就没事,喝药会好的快点。”
裴南曼看看表:“那你再帮裴姐个忙,照看她一下。我有笔生意要谈,先走了。”
“喂,”苏钰扭过头来,“我都半死不活了,你把生意推了陪我吧。”
“你不是好了吗,再说有秦泽陪着你。”裴南曼说。
苏钰:“那你走吧,你这个假闺蜜。”
她看秦泽一眼,又把头别过去,就因为他在我才不安心好伐,你这缺心眼的女人,他不是你看上的男人么,我这么漂亮,又病怏怏的,万一他兽血沸腾了怎么办。
秦泽心想,苏钰今天怎么如此矫情?
“秦泽,改天来家里吃饭,我做菜给你吃。”裴南曼撂下一句话,闪人。
秦泽坐在裴南曼刚才的位置上,催促苏钰喝药。
苏钰吃力的支撑身体靠在床头,端起碗,原以为她会拒绝喝苦涩的中药,没料到美女总裁只是微微蹙眉。
一口喝干。
秦泽很羡慕舌绽莲花逗的女孩咯咯娇笑的花场达人,他花了二十三年时间,才学会哄姐姐,其实女人就不行了,一来没机会给他舌绽莲花,二来秦泽很难跟不熟的人谈笑风生。用秦宝宝的话说:矫情的小赤佬。
因此一时无话。
“你怎么进来的。”苏钰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我会开锁。”秦泽说。
“高级反盗门你都能开出来?”苏钰看秦泽的眼神渐渐变了。开锁是门技术活,一般精通这项技能的人只有三种:锁匠、扒手、采花贼。
苏钰就觉得秦泽是最后一个。此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