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过。
“没等久吧。”
女人摘下墨镜,四十左右的成熟女人,一身昂贵的女式休闲装,眉眼与王子衿有几分相似,但没她精致。眼神尤为凌厉,看人时带着一股威严。
“半个小时。”王子衿说,把星巴克推给二姑。
“现在住哪儿?”王灵雁喝一口咖啡,语气随意。
“住酒店。”王子衿说。
“满嘴瞎话。”王灵雁嗔道。
“真的住酒店,毕竟在沪市待过两年,仰慕我的人还是有大把大把的。”王子衿微笑,给人一种“我就是在瞎说糊弄你”的淡定。
“你爸很生气,让你赶紧回去。听小姑的,别和家里怄气。”王灵雁劝道。
“怄气?我就是出来玩的,透透气,玩够了当然就回去。”王子衿眨眨眼。
王子衿根本不按她的思路走,虽然没玩过游戏,但知道被人带节奏是很致命的。
王灵雁苦笑,满肚子的话给堵了回去。这侄女,从小就不好对付。
“你爷爷也很生气......”
王子衿就笑,“二姑,别糊弄我行么,他生什么气啊,我小时候把我爸妈的结婚证给撕了,他也没让我爸打我。”
“你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但该劝的二姑还是要劝。是,现在不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全由着你的性子和喜好,长辈的意见一定要遵守。”
王子衿翻白眼:“说的好像我要找个穷秀才嫁出去似的,是你们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二姑你别歪楼好不好。”
结婚这件事,长辈的感受肯定要考虑,不然何来“见家长”这词,但她不接受盲婚哑嫁,其实也不算盲婚哑嫁,她和“新郎官”很熟,从小穿开裆裤长大,能不熟?王子衿一巴掌飞过去,他就跪下来喊姐姐,从小欺负惯的存在。
“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