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落下。”
陈海山点头。
我点了点头,继续吃面包了。
吃完饭,我们来到客厅喝了会茶,等了约莫半个小时,陈伊万在一群俄罗斯大汉的簇拥下,抱着一尊用红布盖着的神像走进了别墅。
老马站了起来。
我们也跟着站了起来。
满头黄发,深眼高鼻,中等身材,体壮如熊,头上缠着绷带的陈伊万示意我们稍等,留下保镖,自己抱着神像上楼去了。
于老四问陈海山,“……啥意思?”
“陈老爷子要先把神像供奉到卧室里,然后才能说话”,老马说,“这应该是这尊神像的禁忌……”
“是这样”,陈海山看看于老四,“这尊神像每次转移前,爷爷都要用持诵一个极为殊胜的咒语,之后用红布盖好神像,然后才可以移动。到了当晚的住处,把神仙供奉好之后,要再次持诵这个咒语,之后才可以说话。”
“一路上都不能说话?”,于老四问。
“是”,陈海山点头。
“哦……”,于老四看看楼上,点头自语,“我说那么猛呢,原来这么讲究……”
“爷爷持诵咒语需要些时间,咱们先坐吧”,陈寿山招呼我们。
我们重新坐下了。
老马看看那些俄罗斯大汉,问陈海山,“他们必须在这么?有玛哈嘎拉神像在,难道还怕我们对老爷子不利?”
陈海山连说不是,他们都是爷爷的保镖,跟着进来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让那些人都出去了。
我们继续喝茶。
又等了十几分钟,陈伊万下楼来了。
“马大师,辛苦你了……”,他双手合十,跟老马道辛苦。
看他慈眉善目的样子,怎么都无法跟他远东帮老大的身份联系到一起,很难想象到,这么一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