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她为什么不穿战甲？”，我看着阿伏罗们，“她们为什么都不穿战甲？”

“她们都穿过战甲”，伊沙罗红着眼睛说，“但最后，都变回了不穿战甲的样子……”

我看了看她，明白她想让我做什么了。

“你想让我献祭两万年修为，帮她们恢复过来？”，我问。

她流着泪跪下，“唯有如此，才能救她们……否则她们一旦离开这里，就会魂飞魄散……”

我轻轻出了口气，转头看向她们，“两万年修为……”

“末将不敢隐瞒小主人”，她抹了抹眼泪，“从第一代小魔主到如今，这里的结界末将已经维持了五千多年，再加上之前和冥界大战，末将受了重伤……如今末将的修为只剩下了千余年，末将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分出元神，融合十九位小魔主的气息，幻化出了您在外面见到的那个小魔主……末将知道自己这么做，魔主知道了不会原谅末将，可末将……末将实在是没办法了……”

她低下头，泪流不止。

我叹了口气，转过来扶起她，仔细看了看她的情况。

确实如她所说，她的修为的确已经油尽灯枯，只剩下千余年了。以千余年修为维护这九重封印结界，她真的是在用自己的命来守护十九位小魔主。

“你幻化一个假魔主，在人间吸收献祭来增加自己的修为，维持九重封印，这份苦心我能理解……”，我看着她，“可你的那些祭品，都是些无辜的凡人，将来回到天魔之地，你怎么跟祖母交代？”

“末将知道魔主不会原谅末将，但末将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苦笑，“末将承认，这次许家准备献祭的三百位家主，都是无辜的凡人，包括之前他们每次有所求，献祭的那些人，也都是无辜的凡人……但末将不后悔，人间的凡人本就是神界和冥界的祭品，为何他们可以享用，我魔族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