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出来的……”

“他们不是情人，他们是……是……”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没事，不用解释……”，我说，“我装不知道就是了……不过我多问一句，这位青龙大师，不会是你们的爷爷吧？”

“我们的爷爷是一位昆仑修士，在奶奶生下小姨后不久，奶奶就和他分手了”，她小声解释，“青龙大师自幼就和奶奶认识，他一直喜欢奶奶，但奶奶的初恋是项家爷爷，后来才是我爷爷，自始至终，也没和青龙大师在一起。青龙大师苦恋奶奶五十多年，苦求无果，这才去了西藏，皈依了密教……”

“然后呢”，我好奇。

“我不能说了……”，她摇头。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我知道你的天眼可以看出来……”，她红着脸说道，“但我们做晚辈的，没有资格议论长辈……我们不提这个了，好吗？”

还是那句话，我没法拒绝她。

我点头，“好……”

她松了口气，说了句，“谢谢……”

我笑了。

……

来到餐厅，我俩各自拿了盘子，选食物。

这一次，我俩明显亲近了很多，像情侣，不再像陌生人了。

吃饭的时候，她问我，“你真要自己去么？”

“必须自己去”，我说。

“她的功夫不弱，如果不是有伤在身，我昨天未必能制服她……”，她看着我，“你自己去，真的行？”

“放心，我的剑术得我师娘真传，对付她的武士刀，我有把握……”，我吃了口包子，“昨天是事发突然，加上走廊里空间狭小，施展不开，所以才被她划破了裤子……”

“也是因为要保护我……”，她补充道，“我在你身后，你确实施展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