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面对着自己的女婿,他那点修为已经不值得炫耀,也牛气不起来了。
他缓和一下情绪,清清嗓子,指了指我手里的玉葫芦,“这个……你能行吧?”
前面都已经说成那样了,我没法说不能,除非我也想像项山公似的,带着马文文被轰出马家。
可在这玉葫芦上,我确实感受不到有残灵的存在,这要是硬来,万一啥也修复不出来,那这后果……
见我不说话,他以为我不愿意帮忙,赶紧打预防针,“你别说咱家的事不如丁老居士啊!他你都可以帮,咱家的事你要是能办却不办,你可对不起我!对不起马家!”
“爸爸!”,马文文皱眉。
“你别掺和!”,师伯不让她说话,撸起袖子,认真的看着我,“项飞,我就听你一句话!”
“师兄,你不要为难……”,马文文向着我。
“你这丫头!”,师伯皱眉,“女大不中留!”
“爸爸,您是在求师兄办事”,马文文强调,“别拿老丈人对女婿的口气好不好?这合适吗?”
“不合适吗?”,师伯一指我,“他是项家天师,可他也是我姑爷,我要求自己姑爷也不行吗?”
“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是两码事,也是一码事!”
“您怎么不讲理了呢……”
“我怎么不讲理?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师伯越说越大声。
那一刻,我总算知道老马随谁了,爷俩平时画风完全不同,不讲理起来,却是一模一样。
马文文还想争辩,被我拦住了。
“文文……”
她看了我一眼,强忍住了后面的话。
师伯也觉得失态了,清了清嗓子,示意我,“项飞啊,你说……”
“自己家的事,我义不容辞……”,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