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去丁叔他们屋,直接来到了胡英禄的房间。
此时的胡英禄还没从惊恐中恢复过来,他蜷缩在角落里,身上捂着被子,目光呆滞,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
刘红梅见我们过来,跟着过来了。
“他回来后就这样了”,她对我们说,“一直念叨,也不知道念的什么……”
“找两个人,把他拖过来”,我吩咐。
“好”,她走到门口,招呼两个师弟,“毛子,大壮,你俩过来!”
“哎!”
俩师弟走过来,“咋了师姐?”
我一看,这两位虎背熊腰,都是壮汉,尤其是那个叫毛子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像个铁塔似的。
“你们上炕,把大师兄拖过来”,刘红梅吩咐他俩。
“好!”
俩人走过来,冲我们点了点头,拖鞋上炕,像抓小鸡子似的把胡英禄拽了过来。
胡英禄嗷嗷直叫,拼命的挣扎,无奈年老力衰,被两个师弟轻而易举的摁在了炕沿上,动弹不得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胡英禄声音尖锐,不男不女,“两个小崽子,你们活腻了?!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他俩不理会,抬头看向我俩。
我走过去掐指诀画了一道安神符,按进了他的眉心。
胡英禄瞬间安静下来,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我示意他俩,可以松开了。
俩人松开了胡英禄,大壮下床穿鞋,毛子没急着下来。
“他这就没事了吧?”,他问我。
“没事了”,我示意他俩,“你俩今晚一左一右,陪他睡。”
“啥?!”,正在穿鞋的大壮一怔。
“行!”,毛子看看大壮,“咋着?你怕呀?!”
“我怕啥……”,大壮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