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吧”,我对杜文和说,“你们选八个代表出来,您必须算其中一个,跟我们去后院。”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老头子早已没了刚才闹事时的气势,语气近乎恳求。
他是真的怕了。
这也正常,马文文这一手,就连我都觉得震惊,更别说他了。
他这辈子书没少听,事没少挑,他以为他啥都见过了,但马文文让他明白了,他这辈子,其实啥也没见过……
“我们必须得避嫌”,我对他说。
“不用避嫌!我们相信你们!”,杜文和恳求,“您就放过我们吧……”.?
“刚才让你们走,你们不走”,马文文说,“现在你们想走,也不能走了。老先生,听我师兄的,选代表吧。”
杜文和苦着脸,看向杜兆民。
杜兆民反应过来,“呃……选……选吧……”
杜文和没办法,只好对院子里的人说,“你们各家的户主,加上我,咱们跟着去后院……”
院子里的人互相看着彼此,都不吭声。
杜文和急了,“都聋了吗?!”
“行,我去……”
“我也去……”
“文和伯,我也去……”
各家的户主男人们纷纷表态。
杜文和转过来,恳求我俩,“兆勇家就他和他婆姨,他得跟着去……”
马文文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
马文文松开了指诀。
杜兆勇猛地苏醒过来,一声惊呼,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兆勇!”,他媳妇扑到他面前,哭着抱住了他。
“给你们十五分钟”,我说,“十五分钟后,来后院。”
杜文和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