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能治好……”,师父一指我,“小龙以后就不再是秦家的孩子,他要跟我姓项,做我儿子,以后跟你们秦家,再无瓜葛……”
大伯看了看我。
我继续烧纸,好似这件事跟我毫无关系。
大伯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师父绕过他来到我面前,扶起我,拉着我往外走。
大伯忍不住问了句,“项先生,小龙他到底是不是恶鬼投胎?!”
师父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
我冷冷的看着大伯,心里早已麻木了。
大伯自觉惭愧,叹了口气,“我……我不问了……”
师父示意他在这守灵,领着我走出了灵堂。
……
下午两点多,二爷爷出殡。
我和大伯披麻戴孝,为二爷爷送葬。赵家营的乡亲们除了太老和太小的之外,能来的全都来了,几乎全村人都为二爷爷穿上了孝衣。
安葬了二爷爷之后,我给全村父老乡亲磕了三个头,站起来脱掉带血的孝衣,在二爷爷墓前焚化了。
二旺叔他们都哭了。
大伯也哭了。
我在坟前跪下,对二爷爷说,“二爷爷,小龙走了……”
我流着泪磕了九个响头。
师父冲二爷爷墓抱拳,说秦爷您放心,小龙交给我了。
他扶起我,领着我穿过人群。
大伯紧跟了出来。
我们上了他的车,离开了赵家营。
……
两天后,我们回到了我老家东州。
我对这里完全没有印象,自然也没有任何感情,跟着回来不过是为了解决问题,以免他们将来再次杀我。
听说秦家那恶鬼投胎的孩子回来了,老家的村民们像赶集似的,都跑来了秦家祠堂。东北的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