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紫株都不可以僭越。

一切都要听林不凡的。

“小楠能死在先生手中，死而无憾！”欧石楠匍匐于地，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她喜欢林不凡。

爱慕林不凡。

尊敬林不凡。

能够死在林不凡手中，对她而言，无怨无憾。

或许，这是她最好归宿。

林不凡负手而立，俯视着她。

片刻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淡淡地开口道：“你走吧。”

“先生？！”紫苑和紫株面露惊色，两姐妹原以为林不凡会出手，给欧石楠一个痛快，却没有想到，林不凡居然打算放过她。

不仅是紫苑紫株，就连欧石楠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向了林不凡。

“先生，您……不杀我？！”

林不凡转过了身，看向了紫苑紫株：“你们十二钗，对于我和牡丹而言，跟家人无异。”

说着，他又看向了欧石楠：“我原本也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可结果，比起杀了你了……”

“我更不想手上沾满家人的血！”

“所以，你走吧……”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十二金钗之一，也不再是我芙蓉阁的人。”

“不再是我的家人……”

欧石楠听着林不凡的话，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泪水不断的从眼眸之中流出，但却很快就被流淌出来的鲜血所覆盖。

“欧石楠，先生仁慈，放你走，你还不快滚！”紫苑的眼中也泛起了雾气。

欧石楠爬了起来，对着林不凡深施一礼，继而转身离开。

“先生，就这样放她走了，将来会不会……”紫苑看着欧石楠离开，心中有些不安。

大家姐妹一场，其实她也不想亲眼看着欧石楠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