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爱过我。我可能是你这辈子爱过最深的女人，深到让你产生了幻觉，愿意和我结婚。但你这辈子爱的人太多了，你到现在都想不清楚，我们为什么会走到那一步吗？

“啊？”

“罗远森，你对不起每一个真正爱过你的女人。”

两个女人无声地对视。

海都市，18号污染区。

下一秒，银光闪过。

海都市，逻辑研究所地下47层。

绿草更鲜，红花更艳，天空一碧如洗，更加湛蓝。

“开个玩笑。”徐思清勾起唇角，“是每个五级以上用户死亡，都会出现一些异象。你可以等这场雨结束后再看，就会发现世界变得更清晰，仿佛连世界的色彩都变得更鲜艳了。”

“是上司谨杀了他。”

徐思清：“下辈子做个好人。”

徐思清低头翻看资料，他挑了挑眉：“你这一生其实过得很平淡，到现在还有什么遗憾吗？”

城市小巷里，正在逗鸟的大爷头发被风向后吹开，笼子里的鸟惊恐地叽叽乱叫了两秒，又恢复平静；医院病房里，刚刚拆开绷带的十五岁少年倏然抬头，眼神尖锐犀利。

骆笙的指尖闪过一道银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

研究员：“？？？”

骆笙神色淡漠地站在她的面前，冷笑着再问了一遍：“你懂爱情吗？”

“这样啊。”

“你真让我恶心。”

一股无形的波动以海边悬崖为中心，庞然地冲向海都四周。

***

“你不是觉得是我害死了肉王。”

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萧瑟瘦削的身影让她仿佛风吹便倒，但她依旧静静伫立雨中。

***

霍兰絮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骆笙和徐思清都没惊讶，他们早已知道，霍兰絮也认识上司谨。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