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夹子,说道:
“我告诉你,咱们是一根绳上的,懂吗?”
这时候,外面传来宁姚鹏的声音:
“奇怪,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两人走了进来,看到陆易真躺在床上,身旁两个大男人。
“这是咋了?”张华悦走过来,他看了一眼陆易真的喉咙,“这么长的管子,陆律师,重口啊。”
“哪有管子……喔?靠!这怕是得穿喉了吧?”宁姚鹏扫了一眼,他继续观望四周,“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咕咕叫的声音?”
三人皆摇摇头,张华悦两人失望的离开。
而宁姚鹏始终觉得,自己没听错。
哨子被取出来,陆易真喉咙哑了:
“你们两个混蛋,昨晚也不检查我喉咙有没有哨子被取出来,打电话给你们,直接把我拉黑。”
“谁让你总是咕咕,咕咕叫个不听,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云书恒撇撇嘴。
“不管怎么说,药书已经从柜子里出来了,咱们就在她身上偷,务必得到那本药书,我开两倍的价格,你们去给我找,有没有愿意卖飞机票的,火车票也行,咱们一定要去三亚!”
陆易真坚定无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