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龙都十五家特意形成的状态吗？

按照李文浩对龙都十五家的观察，他们足够自负，只是按照自己的步调进行调整，对于那些天赋不好的家族子弟都不怎么关心，更别说这些为龙都十五家做事的普通人了。

对龙都十五家来说，这群人就是牛马，给钱让他们做事就行。

“毕竟，类似的事情，他们做了二十年了。”江游说道：“牛心城，你说说吧。”

听完牛心城的介绍，李文浩才恍然大悟。

时间跨度太长了，他们现在这群给龙都十五家做事的普通人，多数是第二代了，他们的父辈在北方战区做事的时候就已经相识，长大的过程，自然也认识了不少的人。

而且，因为龙都十五家长期招聘，导致他们这群人自发形成了一个交流渠道。

不像是李文浩这样抱着敌对的心态来的，只不过是为了打听哪边的工资比较高而已，但即便是这种在低效的交流，在经历了二十年的发展，也足够形成自身的信息渠道，畅通无阻，甚至连龙都十五家都无法影响。

“这……”李文浩长吁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口袋里收集回来的资料，心中情绪复杂。

他觉得自己已经收集了许多有效的情报。

但没想到，江游居然是收集了一个情报网。

一个这种植根于基层的情报网，能够得到的消息将是自己这里十倍百倍，别说十五家的地盘了，就连他们之间的动向和斗争，都能搞得一清二楚。

很简单，这群打工人是最清楚十五家之间的貌合神离的。

比如说，两家之间有矛盾，就会故意卡着价格竞争，打对方的脸，对于这些事情，底层人是相当敏感，毕竟事关自己的饭碗。

而通过他们，就能提前知晓各家的意图和准备。

“牛心城，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做事，价格，李文浩会让你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