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一进门,李文浩就热情上前招呼。
对于江游,李文浩昨天也就是稍稍有点感兴趣的程度,但回到家后,李庸的话却让他醍醐灌顶。
“医术,判断固然重要,但行针的手艺可不是简单说两句就行的。”
“唐洪行医多年,为什么会那么放心地将自己的招牌放在江游这样一个年轻人手上?”
“唐洪成名之时已经是五十多岁,那种日积月累的技术打磨和经验积累才让他有那种本事,但这个年轻人,如此年轻就有这么精湛的技术,未来不可限量。”
“不好大喜功,性格沉稳,要么是见多识广,要么是身怀绝技。”
李文浩向来崇敬父亲李庸,李庸对江游的点评他自然是深信不疑。
江游绝非寻常人,是一个值得结交的重要人物。
但这种人,寻常的金钱不可能动摇他,只能谈感情,还不能太过露骨,否则的话,人情一还就是两清,以后再要搭上关系就难了。
所以,李文浩想了一整晚,才搭出了现在这个局。
江游人在江南,而他不可能长期在江南,所以只能借他人之手来给江游这个人情,想来想去,他就想到了之前一直想结交他的仲天力。
仲天力涉及一些灰色产业,李文浩心里是清楚的,但也正是这样的人,能够在方方面面给江游提供一些方便,这些方便说起来不是什么人情,但只要长久下来,却绝对是增进两人关系的润滑剂。
“天力,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江游,身怀绝技,而且对我有大恩。”李文浩对江游的介绍点到即止,而仲天力的介绍,只是简单地提了下姓名。
接下来,酒桌上三人畅谈天南地北。
仲天力紧张的心态彻底放到了肚子里,他明白李文浩的意思,知道江游就是他搭上李文浩这条大船的船票,自然小心谨慎的应对。
而江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