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嫔妾也是这么想的啊!可是嫔妾又怕这冷不丁和太后说,万一太后不管,反到在被骂一顿,记恨上,那岂不是更糟?”
沈若尘想了想,点头,“那倒也是,万一太后嫌这个磕碜,以为你是故意的……那可就不好了。”
“娘娘,说的就是这个啊!您这一说,嫔妾更害怕了!”康嫔着急地道:“您说这可怎么办啊?”
“要不问问皇上?”沈若尘试探地问道。
“不妥,皇上早就说过,以后再不听关于她的事,这怎么问啊?”其实康嫔是不想问,这现在除了沈若尘以外,受宠的就是这新封的芹贵人和自己争了,一个乌拉家的还不算,若是在提醒一个,那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储秀宫的蕊贵人也是个不安分的,自己这还没孩子傍身呢,可不敢……
“娘娘,您快给想个法子吧?”
“让我想想,”若是平时这种事,沈若尘可不上心,今个也不知道怎么了,还真的说上瘾了。一旁的小核桃都奇有些怪了。
“她是什么时候发病的啊?”沈若尘突然问道:“是冷不丁发病的么?”
“这……”康嫔一时愣住了,道:“这就是这两天报上来的,至于什么类似发病的,也没人注意啊!”
“这入秋最容易的时症了,她不会是……”沈若尘拉了长声,没说话。
康嫔吓得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娘娘,您可别吓唬我啊!”
“我也是这么一说,要不然怎么能好好的,突然间就……这时症不就是发烧说胡话么?”
“啊?”康嫔真的急了,“那怎么办啊娘娘!时症可是传染的,若是宫里……那嫔妾可真的已死谢罪了,皇上肯定饶不了我啊!”
康嫔急得团团转,沈若尘忙道:“还可能不是呢,这都是我瞎说的。”
“这有可能啊!”康嫔嘟囔道:“若真是时症,那必须挪出去,挪出去!”
“对啊!”沈若尘突然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