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花白的脑袋。
“乖乖,这闺女喝醉酒咋这么恐怖啊。”
本来他们都有些喝醉的,但眼瞅着沈知音开始大打四方,他们的警卫员谨守职业操守把他们几把老骨头给扛回来了。
现在酒都清醒了好些。
沈知音倒拔大枣树,那树干有成年人两根腿粗。
她拔起来后,白嫩的小脸儿红扑扑的,直接举起小手,聚气化作利刃刷刷几下将那棵枣树劈开了!
地上被打的那几个:…………
这究竟是什么人啊这,这还是人吗?
他们还是快跑吧,可别待会儿回来把他们人给劈开了!
哪怕被打得浑身疼,此刻这些警卫员脑子里想的却是就算爬起来也要逃。
沈家这小祖宗太危险了qaq
想法很美好,但没跑掉。
沈知音把人拦住了,抱着小胳膊小表情简直不要太严肃。
“你们想去哪里?”
“没有没有……”
所有人都摇头。
沈知音把劈好的木棍丢给他们。
“拿着,练剑,不许偷懒!”
她手里也拿着一根木棍:“都给我站好!”
稚嫩的小嗓门儿一声令下,所有警卫员,包括沈修楠在内都条件反射的站军姿,队伍也整整齐齐的。
沈知音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站在他们前面。
“看好了,小师叔教你们。”
哪怕醉酒了,她的双眸却依旧黑白分明,手里平平无奇的木棍在那一瞬间仿佛真的变成了一把剑。
沈知音教的是问剑宗所有弟子都会学的基础剑法。
只有几个动作,提剑,挑,劈,刺,挂,几个动作并脚上的一种步伐,非常丝滑地连贯到一起。
沈修楠他们甚至听到了周围的风被带动形成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