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于此,站在他们正中的那个人则是白经年手下的信使之一。
因为能接触到白经年的信使也不多,所以他们也不知道白经年死的消息。
他们正分批在完成白经年很早之前交给他们的任务。
当他们听到城外有攻城之声,那就立刻组织起来与外边攻城的人里应外合。
他们知道叶无坷手下的兵力不多,只要冲开城门就能放叛军入城。
“你们无需担心。”
那个身穿精致衣衫,看起来气度不凡的信使正在侃侃而谈。
“一会儿出门的时候都把脸蒙上,今日响应者不下数千甚至可能超过万人,大家都蒙着脸,谁知道谁是谁?”
“我相信今日在此见面的也不会把彼此供认出去,大家都是盟友,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信得过诸位。”
“叶无坷带来的人不多,此时还要在城墙上疲于奔命根本就没那么多人看守城门洞。”
“大家一拥而上,打开城门,城外的兵马见到你们也不会误伤......”
说到这信使笑了笑:“杀了叶无坷之后,朝廷追查也是叛军所为与你们无关。”
“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朝廷派叶无坷来就是想把大家的活路都断了。”
“如果大家接受了那除了一起死之外还有什么下场?叶无坷死,朝廷就要换一个人来。”
“换来一个,如果如连明堂那样好说话也就罢了,若不能,咱们还要杀了他。”
“直到换来的人满意了,咱们就接受,那辽北道的天下还不是诸位的?”
他看向周围的人:“一会儿大家随我杀出去,放心,我绝不会跑在大家身后。”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是在忽悠他们去死吗?”
信使猛然抬头。
只见不知道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