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敢不敢对数百万手无寸铁的百姓放箭。”
“这一仗黑武输不了......也背负不上什么驱使百姓上战场的骂名,因为那都是博儿今的决定,与黑武无关。”
“对你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当然也不都是什么坏消息......你的母亲,你的妻子,你的儿子,很快就会去陪你的。”
柯柯特林伸手在耶律松石的眼睛上按了一下,耶律松石却依然死不瞑目。
“埋了他。”
柯柯特林起身道:“也算是一个勇士......就不要再侮辱他的尸体了,找地方埋了吧。”
黑武人上前,拖拽着耶律松石的两个脚踝离开。
不久之后,柯柯特林回到了阔可敌正我的大帐之内。
“不出陛下预料,耶律松石和宁人果然已有勾结。”
柯柯特林俯身道:“陛下站在最高的山峰上,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远方......不不不,陛下就是最高的山峰。”
阔可敌正我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万劫清是屈渤之内唯一的麻烦,他手中那支差不多骑兵很善战,他对耶律松石也很忠诚。”
“按照计划,他一定会把耶律松石的家人送去宁人那边,而博儿今就是唯一能和耶律松石接触的人。”
“不走这一步,万劫清就不会对博儿今放松警惕,不走这一步,博儿今就无法轻而易举的杀掉所有该死的人。”
阔可敌正我嘴角微微上扬。
除掉耶律松石一家,除掉被他儿子阔可敌君侣收买的耶律机,除掉万劫清,不过是一条小计而已。
这个计划唯一能破坏的就是宁人,可惜的是宁人掌握的消息和黑武根本不对等。
宁人为了表明诚意,且宁人历来都宣扬仁义,所以不可能扣下耶律松石的家人不放。
等到开战时候,宁人以为屈渤那十万善战骑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