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时出发前向鸿胪寺,礼部,兵部等衙门报备的时候,说的是提前来这查看地形,监督行营修建。
现在看来,这些书院弟子和兵部精锐不是来修建的,是来修剪的。
叶无坷道:“现在剩下的部族因为担心屈渤人迫害,担心马贼肆虐,所以联合起来向大宁请求庇护,我已经准许他们举族南迁,目前就暂时在咱们兵营西侧驻扎,待会面之后,请示陛下后再给他们做好安置。”
关外月撇了撇嘴。
这话说的,陛下就在旁边站着呢,也不见你请示啊。
皇帝指了指工地那边:“听说你给他们顿顿吃肉,他们现在对你感恩戴德?朕记得这边没有咱们的牧场,你给他们的羊都是哪儿来的?”
叶无坷回答:“臣不生产羊,臣只是羊的搬运工。”
关外月的嘴撇的更高了。
不过看起来,叶无坷的这位前上司倒不是不开心,甚至有点与有荣焉的感觉。
看向叶无坷的时候虽然撇着嘴,但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叶无坷这个无耻的家伙,可是我带出来的!
“因为黑武奴隶的事,现在漠北这边原本与大宁并未建交的一些小国,陆续向臣递交了国书。”
叶无坷道:“以屈渤为分界线,在两年前漠北之事结束后,屈渤以南的漠北诸国都已臣服于大宁。”
“屈渤以北,以西,以东,一直到黑武边境,共有十六个小国,其中九个向臣递交国书。”
叶无坷微微俯身:“臣一会儿把他们递交的国书送到陛下行营。”
皇帝问他:“屈渤人什么态度?”
叶无坷稍作迟疑,然后俯身:“臣有意见很重要的事,向陛下禀明。”
关外月见叶无坷忽然肃然起来,他马上就把耳朵支棱了起来。
因为他太了解叶无坷了,当那个家伙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