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帐内,耶律松石正在看着手里的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发呆。
听到脚步声,耶律松石没回头:“你已经交代好了后事?”
徐胜己道:“我大概只有一个人需要告别。”
耶律松石:“肯定是个值得性命托付的好兄弟。”
徐胜己道:“当然。”
耶律松石回头看向徐胜己:“你要去见见他吗?”
徐胜己道:“不必了,如果我去见他的话,他会觉得自己做的事失去了意义。”
耶律松石道:“你们应该不是一路人。”
徐胜己道:“我和禅宗的人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耶律松石:“可你们走到一条路上来了。”
徐胜己:“我和大汗也不是一路人,不也走到一条路上来了?”
耶律松石回头看向身后椅子上坐着的那个年轻人:“我们谁和谁都不是一路人。”
那个年轻人笑了笑:“几年前就在一条路上了,只是谁也不承认罢了。”
耶律松石也笑了:“说出去谁能相信,屈渤的大汗会和大宁的二皇子在很早之前就是朋友了。”
坐在那的,竟然是李隆期。
“你在几年前就说过,你早晚有一天会以平民百姓的身份再来见我。”
耶律松石道:“既然你在几年前就预料到了你母亲会连累到你,为何你不阻止?”
李隆期道:“说的什么屁话,那是我母亲。”
耶律松石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谁又能想到,在这个地方。
大宁的二皇子李隆期,大宁的一个名义上的通缉犯徐胜己,还有屈渤国的大汗耶律松石,三个人会在几年前就认识了。
“当年你们三个人在漠北商议组建魏君庭的时候,我就知道屈渤的机会在你们。”
耶律松石道:“我只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