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其一当然就是澹台器,因为他在西北领兵,我如此说,他必不会怀疑。”
“其二是高希宁,陛下在江南,而她在冀州,北方诸事当然都要得她准许才行。”
“若我不这样说,澹台器一封亲笔信就能把事情经过简略说明,我如何能在高希宁那儿得到认可甚至好感?”
“我求了澹台器给图伯国君的亲笔信之后,又对澹台器说,图伯之事唯我了解最深,图伯国君之诉求,我亦清楚。”
“所以去冀州求见高希宁只能是我去,我才是对整个局面掌控的最全面的人。”
“一边让了功劳给澹台器,一边又表明我的重要,如此,澹台器怎会不应允?”
“他亲自派兵护送我到冀州,我如愿见到了高希宁,也如愿得到了她的亲笔信。”
“她当时就表示愿意去亲自见见图伯国君,我却说此举不妥,万一图伯国君有奸计,你去了恐怕会有危险。”
“我对她说,陛下,天下第一人,唯一破绽便是陛下挚爱,也就是您。”
“如果您在图伯遇到危险,不幸落入图伯人之手,那陛下必会因您而被要挟。”
“这于陛下一统天下之大计有碍,不如还是我一个人回去探听虚实。”
“若能说服图伯国君到西北澹台大将军府中相见,便可知他是真心实意。”
“若图伯国君执意请您去图伯相见,那多半是有什么不轨之图谋。”
高清澄此时微微点头,似乎对温柔此举颇为钦佩。
见她这般表情,温柔眼神里又闪过一抹得意。
“当然,我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将我的想法提前告知了徐绩。”
“徐绩对我这样安排也很满意,他告诉我说一定要促成图伯人到西北见面。”
“也是在这个时候,徐绩给了我一个极为重要的建议,他说......与高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