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倒也不是对白衣族的巫术动心,而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两族已经打打杀杀这么多年,每年不知道有多少族人死于这种争斗,我阿娘其实也不希望这样,她也希望结束这样的仇恨。”
褚绽染道:“我记得我小时候还见过他呢,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
她看向叶无坷:“是个高高瘦瘦的人,看起来很客气,和白衣族那种凶神恶煞的人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那次来是和我阿娘商议,两族交换秘密,把巫术蛊术互传,如此一来双方就能免去隔阂。”
“我阿娘还是拒绝了,蛊术这种事是老祖宗留下的,我阿娘不能自己做主,她与族人商议,族人都不答应,于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叶无坷道:“不过是设计想得到彩衣族的蛊术之秘。”
褚绽染道:“后来我阿娘也是这么说,还说当时险些中了那个家伙的计策,但没中计,不是因为我阿娘识破了,是因为别的。”
“当时族人虽都反对,可我阿娘还是准备答应了他,让他来彩衣族假装做奴隶来换取族人好感。”
叶无坷:“为什么没成?”
褚绽染看着叶无坷,忽闪着大眼睛回答:“因为他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