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青之:“九成了。”
他伸手扶了张汤一把:“好好说话,这样板着你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舒服。”
他往四周看了看:“一路上走车累不累?”
张汤再死板,也马上能从燕先生的话里听出弦外之音。
换做寻常人的回答必然是多谢先生关心,一路上不辛苦。
张汤则回答道:“多谢先生关心,在车马之中久坐确实有些辛苦。”
燕青之嗯了一声:“那就走几步,舒展舒展筋骨。”
张汤俯身:“听先生的,晚辈也正有此意。”
他说话虽然死板,可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问题。
他不能自称下官,因为燕先生志不在围观,早早就已经离开长安,身上什么官职都不要。
他不能自称学生,因为燕先生是帝师。
自称晚辈在他看来已算僭越。
“我刚刚从徐相府里出来。”
燕青之一边散步一边把长安城里的事说了一遍,张汤听的格外仔细。
“明日就去四海堂,让书院的弟子们各抒己见,还要邀请长安城中名士前来,文武百官也会来一些,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或许都会来。”
他看向张汤:“你能应付吗?”
张汤道:“晚辈能。”
燕青之点头道:“天下读书人千千万万,能应付大场面的读书人其实不多,许多读书人读了千百种道理,学了千百种礼仪,可到了人多的地方,往往手抖声颤连话都说不利索。”
“你没读过什么书,可你比九成九的读书人更能应付大场面,读书是让人懂得多,但未必能教人反应快,你说应付的来,我便信,我便不担忧。”
燕青之问:“这次的事如此突然......是你的手笔?”
张汤在燕先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