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卿雪听到这句话又愣了一下:“她......唔,原来是这样。”
她说:“我还是理解不了她让你跟着天南地北的吓跑有什么用处,只是为了监视着温暖?可她给你的权力好像还没到能监视温暖那么大吧。”
苏木山道:“她没有让我监视温暖,她只是让我在温暖能知道我在的地方就好。”
谭卿雪懂了:“意思就是她对温暖其实也不放心,你可以不监视温暖,但只要温暖知道你在她就会认为你是奉命来监视她的。”
苏木山挑了挑大拇指:“厉害。”
谭卿雪:“你指不定已经骂过我多少次笨了。”
苏木山:“别人的女人聪明些无所谓,我自己的女人还是笨一点好。”
谭卿雪:“凭什么!”
然后愣住,就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起来,像个二百五似的。
就在这时候苏木山忽然站直了身子,示意谭卿雪不要动。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远处,白衣年轻人站在那像是在等他。
苏木山缓步走过去:“这位先生是路过还是专门来找我的?”
白衣年轻人道:“我约了清晨来接我,时间还没到,又不想再回镇子里去,所以冒昧打扰......能不能许我进屋子里坐坐?”
苏木山点头:“可以。”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衣年轻人拄着那根看起来格外漂亮的金属拐杖走进木屋,看到谭卿雪的那一刻他微微俯身:“冒昧打扰了。”
谭卿雪警觉的看着他,不过还是客气的回应了一句。
苏木山把这里简陋的木凳腾出来给白衣年轻人坐:“水还没有烧好,茶可能还得等一会儿。”
白衣年轻人说:“我不想喝茶,镇子里那位的茶应该比你的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