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对不怎么繁华的地方,也是指指点点颇为兴奋。
有个年轻人显然是他们的首领,所以可以独坐一车。
独坐一辆驴车......
说实话,如果他们是从蜀中来的,这驴也真不容易。
年轻人长得很精神,但皮肤黝黑,一看就是那种常年在外奔波,或是常年在田间劳作的辛苦人。
陆陆续续进来的队伍,让仰夜城里恢复了几分热闹气息。
客栈之内,两名护卫阻止了客栈伙计端着热水进门。
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中年男人检查了一下那盆热水,然后亲自端着进来。
须发皆白的老者显然是因为长途跋涉累着了,但又不想坐,一只手扶着窗口看向窗外。
“大先生。”
中年男人端着热水放下:“先洗漱一下吧。”
大先生嗯了一声后说道:“我们在西蜀的一切布局都因为那莽夫叶扶摇而断了,谢虞卿就是我们目前能想到的最大依仗......你想办法,用最短的时间接触到永乐号的人。”
中年男人俯身:“大先生放心,我们早前就和永乐号有生意上的往来,蜀西南的黑膏生意是我亲自盯着的,和永乐号的采买是旧识。”
大先生道:“联络好之后,就尽快安排让我见到谢虞卿。”
中年男人再次俯身:“知道了。”
大先生接过来中年男人洗好的热毛巾擦了擦脸:“以前我们可以不把永乐号当回事,如今要给他们最大的尊重,态度上,要谦卑些。”
中年男人叫金福臣,他低着头说道:“大先生放心,我知道怎么办。”
大先生想了想后又吩咐道:“最近别和阔可敌君侣接触,等着他来主动找咱们。”
那个混血的年轻公子,正是一路逃到此地的阔可敌君侣。
当然,他和大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