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真正的以法治理。”
他转身看向皇帝:“臣以为,既然要划分道治,就该让白蒲人回到白蒲去,总不能让那么多窃据大宁西南疆土的白蒲人,就真的成了大宁百姓。”
“在白蒲人没有全都回到白蒲之前,在西南土地没有彻底清查干净之前,白蒲划分道治并非加快让白蒲稳固,反而会让大批有罪之人获得合法身份。”
“白蒲人的罪,在白蒲治。”
关外月道:“臣请......暂缓议定白蒲划分道治之事,由叶部堂在西南仔细查一查之后再说,最起码,也把沦落到白蒲人手里的大宁国土都清查出来。”
皇帝看向徐绩:“徐相?”
徐绩犹豫良久后俯身道:“臣以为,关部堂的话在理,但还需一个时限,划分道治的事确实是重中之重,若无时限,白蒲那边也难以安置。”
“新得的疆域尚大于西蜀道,所需地方官员至少上千,拖延的久了,难保地方上不会出现什么大乱子。”
关外月道:“叶部堂在西南,出了什么大乱子,我与他虽同出鸿胪寺,但也要参他一本。”
皇帝看了关外月一眼,关外月一脸正义。
皇帝扫视朝臣:“还有谁想说说?”
无人出列。
皇帝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叶无坷在西南先把事情都查清楚,至于时限......朕看就先由着叶无坷。”
徐绩想忍住,但没忍住。
他俯身问道:“若叶无坷查上十年,难道白蒲就十年不置道府?此前叶无坷上疏说,先修道治城再设道府,那道治城若修上十年......”
皇帝看了他一眼。
“修一座道治城都要十年的地方要道府衙门也没什么用,十年修城修不好,还修不好人?”
皇帝道:“议别的事吧。”
朝中想参叶无坷在西南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