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吓了一跳,也把杨善长吓了一跳。
唯独没有吓一跳的就是叶无坷。
一把匕首悄无声息的从杨善长身后出现,当杨善长察觉到的时候,匕首已经抵住他的咽喉。
而匕首的主人,另一只手伸出去挡住了一头撞过来的袁巍升。
三奎贴在杨善长身后:“你好像很想看到别人怕你,那你现在怕不怕?”
杨善长身边还有不少厢兵,苏锦亭身边还有他家里的高手。
可谁都没有注意到三奎是在什么时候靠近的,怎么就轻而易举的混进了他们的队伍里。
三奎不会吓唬人,他是实干家。
匕首轻轻一送,划开杨善长的脖子,血在那一刻顺着匕首往下流淌,那条鲜艳的红线看起来格外醒目。
于是杨善长吓尿了。
“谁都不许动!”
山坡更高些的地方,苏豆子掐着腰站在那:“都蹲下!”
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看起来与她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也掐着腰站在那,她,就是那个才十几岁就已经开始持家的小丫头菩蛮。
杨善长和苏锦亭身边的人被吓坏了,他们犹豫着要不要放下兵器。
他们当然不是被两个小丫头吓坏的。
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手持钢叉站在她们两个身后,而在他身后还有不少锦棉县的猎户。
他们已经形成了合围,将手中猎叉举起来瞄准了那些厢兵。
“放下兵器!”
苏豆子大声喊:“不然就把你们都干掉!”
还带着些奶声奶气。
·
见有人要走,菩蛮的父亲将手中猎叉猛然掷出,那猎叉竟是笔直疾飞,噗的一声将那要悄悄逃离的厢兵当场戳死。
这可比小姑娘的喊声要吓人多了。
有人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