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道:“行吧,我赌他们不会派人来茶铺。”
三个人伸手叠在一起,苏豆子说:“谁要是输了不认就学猪叫,一直学到夔州。”
已经下了赌注,三个人又约定了时限,到明天天亮之前为准。
三个人没有从正门离开,在后院翻出去之后找了个隐秘的地方等着。
夜晚很快降临,三个人并排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看着茶铺那边。
苏豆子从她的无事包里翻了翻,问叶无坷和三奎:“你们吃不吃豌豆烧?”
叶无坷伸手:“来点。”
三奎摇头:“我不吃。”
片刻后,苏豆子问:“你们吃不吃油蚕豆?”
叶无坷:“来点。”
三奎:“不吃。”
又片刻后,苏豆子问:“你们吃不吃肉脯?”
叶无坷:“来点。”
三奎:“......”
苏豆子:“你们吃不吃豆沙包?”
叶无坷:“你什么时候买的豆沙包?”
苏豆子:“就说吃不吃。”
叶无坷:“来点。”
三奎:“你们俩要是一会儿都忍不住去拉粑粑,错过了可别耍赖。”
苏豆子:“三奎哥咱俩是一伙的。”
三奎:“嗯,那姜头要是错过了直接算他输。”
苏豆子:“嗯嗯嗯,我再喂他点,就不信他不想去茅厕。”
叶无坷:“......”
一直到子夜这茶铺依然安安静静,苏豆子坐在树杈上都已经困了,眼皮一个劲儿的打架,手里还攥着她啃了一半的鸡腿。
三奎则有些坐不住,站在树杈上舒展着身体。
叶无坷抬头看着月亮:“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们两个大概输多少银子是极限?”
三奎:“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