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台的卷宗,走访了大量的人员之后推测出来的,其实并无实据,你不必这么急着打断我。”
他起身道:“南宫平在你赴任西蜀之后并未随行,你大概也是懒得见他所以也没强求。”
“在你赴任西蜀之后不久,南宫平病重不治死了,而你这位父亲,在得知儿子死讯之后好像并不悲伤,还下令将他的名字从族谱之中抹了。”
“南宫平不娶妻生子,整日流连小淮河,而你对小淮河深恶痛绝,曾多次上疏请求陛下将小淮河查封。”
“你在京二十年,只去过一次小淮河,还是夜里去的,当时跟你小淮河的家仆一共六个,后来都被你迁离长安。”
“钟昧的年纪和十九年前你去小淮河那次对不上,我是个执拗的,于是又去查了长安府的户籍档案。”
“户籍上来看,钟昧二十二年前出生于长安,那时候长安刚刚定都不久,你尚未到长安任职,所以当然和你没关系。”
“可这并不是什么难查的事,只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就查出来钟昧的户籍被改过,他不是二十二年前出生的,是十九年前。”
“今年才十九岁已是从五品军需提调的钟昧是你的孙子,应该是快二十岁了,卷宗上记录的是快二十三岁。”
“那天夜里你急匆匆的跑去小淮河还不准让人知道,是因为你的儿子南宫平与小淮河一个青楼女子生了个孩子。”
“南宫平恨你,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但他也不打算告诉你,所以让人把孩子送去小淮河后边的久安坊托人养着。”
“你去的时候,大概是想杀了那个孩子的,对于你来说,这样的后代不可接受。”
“我也无法想象出来当时你心里经过了怎样的纠结和斗争,最终你把这个孩子留了下来,依然是在小淮河后边的久安坊养着。”
叶无坷道:“所以你一直都不怕什么株连九族,你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