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个上午,你给我推拿卖些力气,都是你该做的。”
叶无坷笑了。
“赢了?”
他问。
张汤:“包的。”
叶无坷嘿嘿笑起来。
张汤闭着眼睛说道:“吵的我脑仁儿都疼,我历来不擅吵架......其实输赢无所谓,就是输了不行。”
叶无坷道:“好一个输赢无所谓。”
张汤靠在那,嘴角微微上扬。
眉宇之间的疲惫之色很重,看起来这一架一定是吵的山崩地裂天翻地覆。
“先不说朝堂上吵架的事,就说你处置那些车海国人为何不提前上报?”
“提前上报,副都廷尉会被牵连,此事我擅作主张,陛下问起来副都廷尉不知情就比知情好些。”
“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为我考虑,实际上你想说的是,不上报你也这么办上报了你还是这么办,所以干脆不上报了免得节外生枝影响你开杀戒。”
“确实是为副都廷尉考虑的多一些,至于我自己考虑的不多,毕竟,咳咳......虱子多了不咬帐多了不愁。”
张汤睁开眼睛看了看叶无坷,叶无坷连忙赔上个笑脸。
“上午朝堂上,因为你处置车海国使臣的事,四品以上的有三十几位大人要求严办,要把你拿了仔细查问,就算不查,也要把你先关起来反省。”
“他们说你干的事狂悖粗野有失大宁体面,还说你不按规矩办事肆意妄为有辱国法森严。”
叶无坷问:“副都廷尉怎么说的?”
张汤道:“这一段他们说的对,我没骂。”
叶无坷:“......”
张汤笑道:“直到礼部的人站出来说,此举有可能引发诸国使团提前离开长安,对九月大典造成不好影响的时候,叶无坷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才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