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整洁。”
他转身走了。
曹猎依然还在慢悠悠的打拳。
当天下午,曹懒回来,拿着那本名册撕下来一页给曹猎看:“这一页整洁了。”
曹猎看都没看:“一页一页都来烦我。”
曹懒撇嘴:“知道了。”
转身又走了。
三天后,曹懒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本只剩下封皮的册子,他打开递给曹猎:“整洁了。”
曹猎往曹懒手里瞥了一眼。
“还是这样看着舒服,之前那字迹不工整,字面又邋遢,乱七八糟的,连个账面都写不明白还搞什么杀手榜。”
他把那只剩下封皮的名册拿过来看了看,满意急了。
“把这本册子送出西蜀道,大宁各道江湖都走一遍,就说曹公喜欢这样干净整洁的杀手名册,如果各道也有个什么杀手榜之类的,我没那么霸道不是不准有,但一定要按照这本册子的规制来写。”
曹懒笑了笑:“知道了。”
转身又走了。
当天夜里,蜀中江湖一大群名门正派的掌教啊,门主啊,宗师啊,其中不乏七八十岁的老者,年纪最长的一个已经快一百一十岁了。
这些人可不是被曹猎请来的,而是不得不自愿来。
再不来,他们的徒子徒孙就光了。
曹猎这样做事讲体面的人,当然要对这群登门求见的客人好好招待一下。
酒席的规格很高,山珍海味都有,酒都是三十年以上的陈酿,往外倒的时候酒液宛如一线的那种。
曹猎喝的三十年陈酿和市面上见到的那种可不一样。
他笑呵呵的坐在主位,看起来真是一如既往的人畜无害。
那位一百一十岁的江湖前辈颤巍巍的站起来,双手捧着酒杯说:“曹公,难得来一趟西蜀,我在曹公初到的那天就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