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雀镇百姓自发修建的这石头城,堪称奇迹......当年若非裴世信开城门,这里必有一场血战。”
说着话的时候两人从车上下来,快步迎接上前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汉子。
个子不算高,敦实,强壮,皮肤黝黑,双目有神。
“伯父!”
年轻汉子一见到谢无嗔,立刻加快脚步往这边跑:“接到伯父书信我们就在盼着,总算是把你盼到了。”
谢无嗔对叶无坷说道:“我与裴世信,在金雀镇结拜为兄弟。”
叶无坷心里微微一怔。
谢无嗔等那汉子到近前就笑问:“你爹好大的架子,连我来了他都不亲自出门迎接。”
年轻汉子叫裴鸢,一听到谢无嗔这话脸色就暗淡下来。
“父亲......生病了。”
谢无嗔脸色也猛的一变:“怎么回事?”
裴鸢道:“前些日子父亲莫名开始咳嗽,找了许多郎中来看也不见效,这些日子咳的越发厉害了,昨日还......又咳了血。”
谢无嗔大步前行:“为什么不早点派人去益州告诉我!”
裴鸢跟在他身后解释道:“是父亲不许,父亲说伯父太忙,要照看西蜀千万百姓生计,不能因为他一个人生病就让伯父操心。”
“父亲还说,若伯父知道了必会亲自赶来,山路难行往来奔波,他担心你......”
“蠢!”
谢无嗔骂了一声。
“你这里的郎中怎么比得过益州,你父亲若病重我饶不了你!”
叶无坷看着谢无嗔那心急如焚的样子,不似作假。
“军堂,我可以去看看。”
叶无坷道:“我也略懂些医术。”
谢无嗔回头看向叶无坷:“我竟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