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不能拿你们任何人的命去赌他们敢不敢。”
他往后靠了靠:“益州官场上到底有多大问题,咱们等不了多久就能发现。”
余百岁嗯了一声:“是啊......府衙不能一手遮天,如果硬要遮天,那事情就大了。”
正说着,外边过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叶千办被扣在何处?”
声音在远处出现。
两名廷尉引领着一个人快步到了近前,一位身穿暗紫色锦衣的中年男子在叶无坷的牢门前止步。
“荒唐!”
中年男人微怒道:“益州廷尉府分衙的人扣押廷尉府的千办荒唐,身为廷尉府千办还甘愿被扣押更荒唐!”
这位中年男人,正是西蜀道道丞,从二品大员谢无嗔。
叶无坷和余百岁同时起身行礼。
谢无嗔看着叶无坷问道:“如果今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夫定然是要参你一本的。”
叶无坷抱拳回答:“军堂,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谢无嗔道:“你认得我身上的官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如果在我面前还说有难言之隐且真的有口难言,那就说明你不只是对益州官场失望你甚至对整个西蜀道官场失望,那你怕不怕我现在杀你灭口?”
叶无坷回答:“倒是不怕,哪有要杀人灭口还自己跑过来说一声的......”
谢无嗔缓和了一下:“那你现在是跟我离开这个地方,还是连我都要留下来陪你住在这个地方?”
叶无坷道:“下官跟军堂大人走。”
谢无嗔叹了口气:“怪不得现在都把你叫做小鬼见愁,一上来就给道府衙门将了一军。”
叶无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下官做事,确实鲁莽。”
“你鲁莽?”
谢无嗔就那么看着他:“你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