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没有陛下的旨意或是副都廷尉的命令来之前,分衙都没权去管去查。
当然,如果地方官府请求廷尉府协助调查的话也行。
不过现在叶千办都已经住进昭狱了,显然府衙那边是不想让廷尉府插手。
“说什么千办的驾帖和腰牌不见了,都是扯淡。”
钱波舫道:“这案子牵扯太大,百人命案啊,在谁任上发生,在什么地方发生,地方主官都明白自己的仕途算是完蛋了。”
“罗府堂原本前途无量,如果不出意外,十年左右必然升任道府,成一方封疆大吏。”
“现在这案子一出来,且不说升迁无望,就是想平平安安把这一任府治做完也难了。”
他看向叶无坷:“他说叶千办的腰牌和驾帖不见了,无非是想拖住叶千办不插手。”
“他抓进时间把案子定性,尽量是在他主导下把案子破了,凶手抓了......”
说到这他看向叶无坷:“叶千办,这案子咱们还是得拿过来。”
叶无坷道:“接着说你的看法。”
钱波舫道:“这案子定性为仇杀是毋庸置疑了,如果是寻常仇杀罗府堂他们难逃追责,但若是把张家定性为匪寇勾连,是因为分赃不均也好,是因为反目成仇也罢。”
“把杀人的凶手办成张家的同谋,如此一来这地方官府的失职就变得有情可原起来,完全还可以说那些匪寇是本来就住在张家的,突然闹了矛盾所以杀人。”
“这种事防不胜防,所以官府的罪责就要轻不少......可这样一来,张家活下来的那些人怕是要被屈打成招。”
叶无坷皱眉:“罗府堂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屈打成招?传闻之中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钱波舫道:“按理说他不敢,我以前也认为他不敢,可现在他都敢把您的腰牌和驾帖藏起来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