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提起过一件事,那......也是他最后一次轮休,才回哨所就出事了。”
张金简语气更加沉重。
“前几年大将军带着两万战兵打进白蒲,一口气攻入四百里,把楚时候丢掉的疆域都打回来了。”
“大将军留了一营三百多名战兵在新收服的镇子里驻守,咱们的人军纪严明当然不会骚扰百姓。”
“可是谁能想到,这镇子里的人被白蒲占去了几十年已经不把自己当中原人了,也许,他们从根骨里就不会把任何外来的人当自己人。”
“军营对面就是一片果树地,咱们那一营战兵的校尉严令不许任何人进入果园,有偷偷采摘的,按军法处置。”
“大夏天的时候热的离谱,咱们的士兵在军营外巡逻,那果园的老夫妻就热情邀请那些兄弟去吃果子,咱们的人当然不肯去。”
“老夫妻就哭,说你们难道不把我们当中原人了吗,难道我们被白蒲人压迫了几十年,我们就不是自己人了吗。”
“咱们的兄弟被说的没法拒绝,就一人接受了一个果子,那老夫妻看起来可感动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然后就说,他们老两口没有房子,就住在果园里,只有一间木棚,已经坏的没法遮风挡雨,想请咱们的兄弟过去帮忙修修。”
“咱们兄弟都是热心肠,百姓们求助哪有不帮的道理,进去之后,放下兵器撸起袖子就开干。”
“结果埋伏在果园里的村民一拥而上,趁着咱们兄弟没防备,当场打死了咱们三四个兄弟。”
“最主要的是,一开始咱们的人因为有军令约束所以根本没还手......”
“校尉带着人过去,那些村民倒打一耙,还去镇上的衙门告状,说是咱们边军兄弟进园子偷摘他们的果子,还吓唬他们,他们这才还手的。”
“因为事情发生在果园里,又没有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