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拼了命的证明自己。”
“如果我们伤害到了一些人,也许是意外也许是必然,但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渴求得到谁的原谅也没心思去原谅别人。”
他喝着酒,说着话,像是在和自己的弟弟谈及大人世界里的无奈和心酸,而不是和一个对手在埋怨着命运不公。
“如果你我之间有一面镜子,我希望你能从镜子里看到魏君庭但永远不要成为魏君庭,而我们在镜子里看到了叶无坷,我们也注定了永远不会成为叶无坷。”
“我们的父辈从废墟上建造起来一个团结的国家,如果我们这些人就此止步那将浪费我们从父辈们身上继承来的如大宁战旗一样鲜艳也一样炽烈的血统。”
叶无坷听到这只问了他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澜水县的方神数方县堂,是不是你们故意杀死的?”
方知我摇头:“不是。”
他说:“那真的是个意外,我们没有办法保证每一个魏君庭都是纯粹的,就正如连陛下都无法保证,每一个大宁的官员都是纯粹的。”
叶无坷道:“这话说的听起来有道理,可实际上只是在转换观念也转移矛盾罢了。”
连温酒看了看他,没有继续辩解。
“也许我们是无情。”
他说:“方县堂的死我们也很震惊也很悲伤,那是真正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尊敬的人,是真正意义上的长者,是走在我们前边披荆斩棘的人。”
“但我们没有过多悲伤,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的过错带来的悲伤终将会因为我们的死而画上句号。”
“如果真的存在阴曹地府,我们这些人到了下边见到方县堂是要排着队磕头认错的。”
叶无坷问:“你刚才说你们无情,又说都会死去,所以你们笃定的认为自己无惧,难道你们真的没有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连温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