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坷说,他本打算用一天的时间指点叶无坷修行,然后就能确保叶无坷杀了须莲,叶无坷指不定还会震惊成什么样。
少年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被震惊的人,但正因为如此,能让叶无坷震惊的事,那才是真的吓人。
“你和须莲交手的时候可有保留?”
这次轮到苏伯问他。
叶无坷点头道:“确实有所留手,但留手的也未必能将其击败。”
苏伯再问:“你习武多久?”
叶无坷如实回答道:“从十一岁开始,到现在整七年。”
“七年。”
苏伯轻叹道:“寻常夫妻成亲七年才开始过不下去,你已经练到这个境界不容易了,若寻常夫妻相处的变化有你习武进境这般快,一年就离了。”
叶无坷心说这是什么比喻?
苏伯道:“你自认为何处欠缺?”
叶无坷当然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位前辈是要指点他武艺,但让他一时之间说出自己何处欠缺他又说不出。
因为在叶无坷看来,现在的他处处都是欠缺。
“剑法可习过?”
“习过。”
“何人所教?”
“武先生。”
“嗯?”
苏伯侧头看向叶无坷:“武奶鱼?”
叶无坷道:“就是这位武先生,他在无事村住过半年,但那时候我身体才开始好转,所以没能从武先生那得到更多传授,是后来和三奎哥学了些。”
他看向三奎:“三奎哥得武先生真传。”
苏伯看了三奎一眼:“剑法没看出什么,脱了缰的野狗一样飞奔倒是颇快。”
三奎白了他一眼。
苏伯道:“武奶鱼擅长的东西,治国之道当排第一,领兵之道当排第二,医术造诣当排第三,轻功身法当排第四,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