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儡这个字就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的意思是,陛下身边的依仗其实还是那些老人,如果这次能成功敲掉一两个自然好,若实在敲不掉那就把小的敲掉吧。”
徐胜己问:“小的?叶无坷这样的小的?”
连温酒摇头:“不值一提的人你非要提一下,陛下把他捧起来无非是想恶心你爹和收买人心,更是借此来展现一下他仁君的气度风采,叶无坷本身就是不值一提。”
徐胜己问:“东主是等不及了?”
连温酒点了点头道:“肯定啊,原本是打算拉你爹当盟友,可惜的是你爹一直犹豫不决,可即便如此,东主也不想失去你爹。”
徐胜己叹了口气。
连温酒道:“眼看着你爹就要失势了,你爹自己不急东主急。”
徐胜己道:“所以让他背锅?”
连温酒又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对不住你爹的地方了,接连发生的事让所有人怀疑是你爹对陛下的反击,这也是不得已,不然的话你爹怎么好下决心?”
徐胜己:“替我爹谢谢你。”
连温酒:“谢我干嘛,这又不是我出的主意......又不都是我出的主意。”
他看向徐胜己道:“总之东主着急了,搞不死老的就搞死小的,不然的话等陛下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开始搞你爹,东主将来就真不好搞了。”
徐胜己嗯了一声,转身往回走。
连温酒问他:“你觉得能成吗?”
徐胜己道:“光凭着魏君庭那一枝应该难,归众义那一枝你也该放出来透透气了。”
连温酒摇头:“我还舍不得,大不了就让魏君庭那一枝全都拼死了呗,全都拼死了要是再拼不死个小的,那这些年你也算白忙活了。”
徐胜己道:“魏君庭那一枝都拼死了,归众义那一枝也是独木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