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他爹,因为两顿花酒这四个字他爹的身形都变得伟岸起来。
他问:“你搞到钱了?”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我平时和你哭穷,只是因为我想看看你心不心疼你老子,你老子是真的穷?”
片刻后他点了点头:“是真的穷,一会儿喝花酒算我欠你的,你先出钱,等我攒够了还你。”
余百岁起身:“边上玩去,我钱有用。”
他摸了摸钱袋子:“我给焦重雷偷偷的办个葬礼吧,就算不能雇一队吹鼓手敲敲打打,也得有一口厚实些的棺木,也得有香烛纸钱。”
中年男人忽然间觉得儿子长大了,他嗯了一声。
“你做的对。”
他说:“那算你欠我一顿花酒。”
说完他就走了。
余百岁撇嘴。
他想起姜头师父和他提及焦重雷的时候说过的话,心里就又开始有些难过了。
姜头师父说,焦重雷和你在一块的时候是真的开心,可他也经常会坐在一个地方发呆,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人发呆的时候,就是遇到真的不好过去的坎儿了。
所以余百岁真的是想拉焦重雷一把,尤其是在那天他和焦重雷看到褚露薇的时候。
他明显感觉到了焦重雷的不对劲,那个家伙假装没事人一样跑到远处的草丛里蹲着,说是去挖什么地里耙子,还不是想躲开褚露薇。
焦重雷也不止一次的阻拦他不要和褚露薇过多接触,不止一次的说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清纯良善的。
也许在那时候焦重雷心里也格外的为难格外的痛苦,他可能也很多次都想直接告诉余百岁褚露薇有问题。
想到这,余百岁忽然脸色变了变。
下一息,他人已经从院子里冲了出去。
长安城的夜还是那么美。
结伴出行的人都是说说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