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多最多也只是在精彩处微微笑笑,然后举起杯与那胖子碰一下。
在正常人看来,他们是两个绝对不会成为朋友的人,一个太闹,一个太闷,闹腾的那个喝了酒就好像半个天下都是他的,闷的那个喝了酒也依然只是习惯了去做聆听者。
就因为如此,在姚三斤决定自己动手的时候车夫才会选择不出手。
金善上问,我们到底谁错了?
依然喘着粗气的姚三斤将那根千回尺当拐杖用,缓步走到金善上身边坐下来。
“我们都错了。”
姚三斤的回答,让金善上的眼神飘忽了一下。
金善上问:“我错在何处?”
姚三斤道:“你错在不识时务,错在固执的把自己认为的事当成了所有人都必须该做的事,东蜀唐门已经灭亡二十多年了,还活着的人不再姓唐也不再想去过去的事,二十多年来走不出去的人只有你。”
金善上:“这是错了?”
姚三斤道:“是错了,如果一个人的思想和绝大部分人的思想不一样,那么,他必然是错的。”
金善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被数不清的虫蚁啃没了,可他还是冷笑了一声。
“你们绝大部分人把背叛和遗忘当做对的,反倒是我这样没有背叛没有遗忘的人是错了?”
姚三斤说:“所以我们都错了,你错在为了完成你的梦想而会连累更多人死去,我们错了,是因为我们知道站在东蜀唐门的角度来说你是对的。”
金善上不再说话。
他只想听一句:你是对的。
“可你还在当狗。”
良久之后,金善上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姚三斤没有生气。
他低着头说道:“我觉得我是在报恩。”
金善上拼尽全力的扭动了一下头,是为了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