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刀戳着地站稳,在身上摸索着什么,像是要找出伤药。
阔可敌厥鹿从背后过去,一刀捅进青衫客的后腰,来回扭动几下之后他迅速抽刀,然后马上退出人群。
他贴着墙走,避开厮杀的人,目标就是那座木塔,那木塔上有两个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和尚。
快走到木塔下边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宁人靠坐在木塔支柱上,他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身躯,那铁塔一样的汉子被一箭洞穿了心口。
车夫靠坐在那儿,抱着自己朋友的头,他的两把凤翅镋都留在敌人的尸体上了,他身边还有一把断了的软剑,剑上还黏着不知道是哪个敌人一块脑壳。
车夫身上也中了一箭,左臂被那巨大的铁羽箭直接切开,他的左臂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而他的右手正在整理着朋友乱糟糟的头发。
“大个儿,没事,这次回不去了就回不去了,我跟你一块儿呢,咱俩也不说谁欠谁,可你小子就是欠我一顿酒还没还......”
车夫把巨汉脸上血糊糊的头发理顺了些,用他的袖口为巨汉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不行。”
车夫说:“我还没死呢,我得带你回去,咱死,也得埋在中原对不对?”
噗的一声。
阔可敌厥鹿一刀捅进车夫心口,拔出来,再捅一次,然后再拔出来,他看着车夫的身躯震颤了几下,然后头就低垂下去。
阔可敌厥鹿抬起头看了看,然后开始一刀一刀的砍木塔的支柱。
这座木塔已经不是很牢靠,之前就被砍的到处都是刀痕,被他连续砍断了两根支柱后,木塔轰然倒塌。
木塔高处,躺在那喘息着的向问禅师感觉到木塔歪斜,他一把将身边的阿诺诃拉过来压在自己身上,如果掉下去,那他还能为阿诺诃垫一下。
“回家吧。”
奄奄一息的向问努力挤出一抹笑意:“论打架骂街你不如我,可当和尚我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