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黑武与诸国不阻拦也不杀我,那自然就证明我非挑拨诋毁而来,诸国与黑武也非为结盟伐宁而来。”
阔可敌厥鹿笑道:“刚才禅师还说不是为带走真经而来,现在又说要带走?”
向问立刻问道:“我可以不带走真经,你可以不合谋伐宁吗?”
阔可敌厥鹿脸色微变。
向问继续说道:“又或者,我可以不回中原,也不带走真经,我随你回黑武,你带上你的人和我马上就离开疏勒,漠北诸国之事黑武不再插手,如此是不是能证明我清白之身?如此是不是能证明黑武清白?”
这几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了阔可敌厥鹿身上。
阔可敌厥鹿却很快就恢复神色,眉宇之间甚至有些轻蔑。
“你原来是来破坏黑武帝国与漠北诸国合盟大事的,说来说去你还是宁国的奸细。”
他也提高嗓音说道:“此人多半是宁帝派来的人,假扮禅宗法师来此妖言惑众。”
说到这他看向大和尚:“你无需随我回黑武,你随我回住处去,我代疏勒汗王好好问问你,你若清白就该无惧。”
向问笑道:“何须如此麻烦?”
他忽然长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为阿诺诃讲经而特意造出来的木制高台上。
向问盘膝而坐,双手合十之际,掌心里竟有红芒闪烁,只片刻,他双掌往下一按,那灼热的内劲竟是将坐下木塔点燃。
“今日我以烈火焚身之举来告诫诸国禅宗弟子,漠北诸国将被黑武利用造生灵涂炭之杀业,愿以我死,为诸位法师开悟,宁国现今还容得下禅宗,黑武可容得下禅宗?”
“黑武人逼迫漠北诸国伐宁之日,便是禅宗在漠北消亡之时,漠北诸国联军南下,纵然合力也非宁国战兵对手,黑武人坐观其上,只等双方两败俱伤。”
“到那时候,漠北诸国无力护佑禅宗,黑武剑门南下,禅宗何以自保?黑武自然乐意见到漠北诸国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