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有些张嘴,是从鼻腔里好歹挤出来个声音。
青衫客随即坐在马车上,轻挥马鞭,那鞭子打在马身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马儿却吃痛起步。
这一份手腕上的暗劲,便不是看起来那般轻巧能做到的。
院子那边,赵康大步进门,一进来就看到有个粗粗胖胖的汉子被按跪在那,头上套了黑布,呼吸很粗中,胸口欺负剧烈,显然是吓着了。
“官府查案。”
赵康坐下来后说道:“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一句不回就加刑一年,五句不回报斩立决,十句不回三族株连。”
被按跪着的高貌确实是吓坏了,但他却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听赵康的话说完后竟是冷笑一声:“你在胡说什么?你真以为当官的就可以随意骗人?我又没犯叛国重罪,亦无谋逆之心,株连三族?你吓唬谁?”
赵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道:“你自己还没明白,不被吓住其实不是好事。”
高貌道:“有本事你摘了我头套,让我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若是想要债你就直接说,老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赵康道:“别装,你欠没欠债与我无关,但你触犯王法,我今日就能依法办你。”
他示意一下,两名绿袍取出带来的夹棍,将高貌的十根手指都塞进夹棍里,两人随即将夹棍拉起。
“你自焦保存处取的银子,每次都分成几十份带走,这些银子,流向何处?”
“你在说什么?谁是焦保存?”
“拉!”
“是!”
随着两名绿袍发力,夹棍立刻就狠狠拉紧,高貌疼的一声惨叫,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人隔着黑布往嘴里塞了团东西,根本叫不出多大声音来。
就这样拉了能有七八息,高貌已经疼的浑身发抖。
赵康一摆手,绿袍武卒随即松了劲儿。
“认罪招供可减轻处罚这是你该知道的事,你又不是重犯,你也没拿多少